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八八風災時,台灣收到一筆來自南太平洋邦交國-吐瓦魯的捐款,雖然只有21萬美金,卻是吐瓦魯國民生產毛額的百分之一。 自身難保的吐瓦魯,是被國際評估為地球持續暖化,海平面持續上升50年後,第一個被淹沒的小島國。

暫時離開台灣的災後現場,我啟程前往彼岸遙遠的島嶼-吐瓦魯,這個只有26平方公里,住了一萬一千人的小國,在藍天、碧海、椰子樹下,熱切探索沉沒之島的證據,我到底找到什麼?海平面在哪裡上升?旅途中我抱著滿腹的疑惑,乘著船在太平洋的浪花中擺盪,並不斷回憶起我那恍如夢境般,災難頻傳的島嶼… 在一次意外的旅途中,尋歌聲的方向,我找到了…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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馬躍

Pangcah人,生於花蓮織羅部落,1995年讀世新大學時開始拍紀錄片,從Pangcah族群議題開始拍攝,也陸續拍攝其他各族,至今完成作品超過三十部。作品在國內獲得許多獎項,也常受邀出國參展。除了拍攝紀錄片,2000年開始舉辦阿美影展,讓部落族人也能看到自己參與的影片,2004年開始推展復名運動,希望原住民都能在身分證上使用祖先流傳的名字。最近完成的影片是拍攝期長達10年的《Malakacaway―倒酒的人》,及前後長達12年的《我家門前有大河》。

導演的話

感謝阿布娪引我進入深邃的Kanakanavu世界。

2009年9月,為了紀錄那瑪夏的族人第一次從營區回家的過程,我遇見了Cuma Muu,他唱了很多古老的歌謠,並說,這些歌詞的意思都已經沒有人知道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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Cuma Muu

 

高雄縣的北邊,楠梓仙溪的上游,有一條清澈的達卡努瓦溪,Kanakanavu族人守護著她,度過了數百年的歲月。達卡努瓦溪慷慨而貼心,溪裡有魚、有蝦、有螃蟹,還可以洗去親人離開後的悲傷。

 莫拉克颱風改變了這一切,土石流怒吼著沖進了Kanakanavu的部落,沖毀了道路和農田。部分族人被迫倉皇下山避難,但仍放不下山上的土地和溪流。2010年1月,下山的族人扶老攜幼,回到溪水圍繞的、最深的孤島―達卡努瓦部落,重新建立家園。但是重建是如此的困難,通往那瑪夏鄉的道路至今仍在河床上不斷改道,而且隨時會被河水沖斷,通往達卡努瓦村的橋梁只是河床上的幾根涵管,下雨就會流走,中油至今仍不敢送油上山。如果台灣這小島上還可以有島,Kanakanavu族人和達卡努瓦村就是這島上最深的孤島。

Kanakanavu族人有一個小小心願,希望全世界都知道「Kanakanavu就是Kanakanavu」。人數是400多人,且多年來在學術上被歸類為鄒族,受日本殖民政策影響而大部分說布農語,但老人家依然記得,Kanakanavu有自己獨特的語言、祭典、歌謠、生活方式、家族名與人名,希望能做自己,不要再偽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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